使者董俊离开了灵州衙署后,一众灵州官员当场就炸开了锅。
面对态度强硬的讨逆军,灵州的不少官员一时间难以接受。
“嚣张,这些叛军太嚣张了!”
“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啊!”
“当真以为我灵州无人敢战马?”
“我们灵州还有上万将士,还有无数百姓!”
“他们纵使要攻占我们灵州,也要崩掉他们几颗牙!”
有官员当即抱拳道:“刺史大人!”
“下官恳请斩掉这叛军使者,让叛军知道,我灵州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!”
这官员的话音刚落,另一名官员就阴阳怪气地开口。
“吴大人!”
“你一向天不怕地不怕。”
“你要斩你去斩,可别连累我们。”
“我们可还想多活几年呢。”
“这曹风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,那可是睚眦必报的人。”
“你今日斩杀了他派来的人,明日他就该带兵对你抄家灭族了。”
当即就有人跟着附和。
“是啊!”
“还是不要意气用事的好。”
“有话好好说嘛。”
“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呢。”
“咱们若是斩了曹风派来的人,一旦惹怒了曹风,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。”
“叛军到时候攻入我们灵州城,万一发起疯来,咱们可都承受不住。”
吴大人当即怒目而视:“我看你们就是贪生怕死!”
“......”
一众官员吵吵嚷嚷,为是战是降争论不休的时候。
灵州刺史王安则是离开了衙署大堂,转回到了后院。
他唤来了一名自己的亲信官员。
“曹风和曹河数十万大军压境,我灵州区区万余兵马,定然是难以抵挡了!”
“我身为灵州刺史,若是弃城而逃,这皇上绝对会降罪与我!”
灵州刺史王安道:“这石涛在沧州战败,二十万大军一朝尽没。”
“皇上不念石涛往日的功劳,已经下旨诛灭石涛九族!”
“我若是丢了灵州,恐怕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!”
“可若是与曹风他们死战,内无良将,外无援军,同样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亲信官员闻言,也忍不住直叹气。
他们灵州已经被逼到了墙角,的确是没有什么选择了。
“这曹风不愿意灵州上下生灵涂炭,所以这才派人劝降。”
“我们得抓住这个机会!”
“若换了别人,拥有这么多兵马,直接打过来便是,何必与我们废话!”
王安对亲信说:“我欲要归顺曹风,保我灵州免遭战火荼毒,你觉得如何?”
亲信官员当即抱拳说:“我一切都听刺史大人的!”
“好!”
王安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“现在我们灵州还有一些糊涂虫,还妄想蚍蜉撼树!”
“我们想要归顺曹风,他们必定会从中作梗!”
“为了确保我们灵州百姓的安危,也只能将他们拿下了!”
王安对这亲信道:“你马上去兵营调兵,将这些人都抓起来,届时交给曹风处置。”
“下官遵命。”
王安给这亲信了一个信物后,这亲信急匆匆地直奔灵州城兵营而去。
王安布置了一番后,这才回到了宛如菜市场一般的衙署大堂。
一众官员争的面红耳赤,差一点上演全武行。
“诸位,有话好好说。”
“君子动口不动手!”
“诸位都是同僚,何必大动干戈呢。”
面对互相争执的双方,王安假意安抚,实则拖延时间。
“刺史大人!”
“请你马上派兵拿下叛军的使者,将其斩杀!”
“如若不然,那就是对朝廷不忠,我定向朝廷上奏弹劾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