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间里。

林小七瞳孔一缩，索性坐在有着灰尘的地上，把姜淳于紧紧拥在怀里：“你在哪找到的？”

姚师傅不是说要到二月初二，才能给他们地址去寻找吗？

怎么现在第五个葫芦就出现了？

林小七又问了句：“是姚师傅给你的吗？”

除了姚师傅，他也想不到这第五个葫芦是怎么来的，总不能凭空出现的吧。

姜淳于指尖摩挲着玉葫芦，眉头拧起：“不是。”

这才是她觉得奇怪的地方。

“不是？”林小七越发好奇，“那哪来的？”

姜淳于半靠在林小七的怀里，茫然道，“是我在杂鱼堆里捡到的，就是我想要做小鱼锅贴的那一堆杂鱼。”

那堆鱼最大的不会超过一两重，有的手指长，有的不到一根筷子长。

单单品种就有五六样，大小不一样的杂鱼堆成一小堆，都是大家经手几次的。

里面要是有个玉葫芦，肯定会有人看见的。

林小七同样很是诧异：“不可能啊，那堆鱼是我装进袋子的，有的话我不会没看见的。”

那堆杂鱼还是林小七亲手捧到袋子里的，当时他怎么没发现玉葫芦。

“我把鱼倒在盆里，就看见了它。”

姜淳于也觉得很奇怪，杂鱼是她看着林小七装进袋子里的，当时周围还有好多人。

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没看见。

林小七还在看着四周，他非常不解，这是小鱼空间里的仓库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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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他记忆里的仓库很大很宽敞也很明亮，不是现在狭窄的，乱七八糟一堆东西堆成小山的模样。

这里，更像是个被遗弃的垃圾场。

偏偏垃圾场里的很多东西他都非常眼熟，眼熟到他曾经在空间的仓库里见过很多次。

比如脚边的那个超大的游戏机盒子，他就见过，而且还玩过很多次。

一度非常痴迷。

绿色的盒子，墨色的大字：《一枪一个小鬼子》。

他曾经靠着一把捡来的菜刀，在这个游戏里杀了个三进三出。

死了又复活，复活继续杀，杀不完的鬼子报不完的仇。

后来，他有多久没碰这个游戏了？

两年？

三年？

五年？

林小七深吸一口气，扶着姜淳于站起来：“小鱼，我们先出去。”

他们是在篮球场上突然消失的，哪怕当时风雪交加，天色已经暗了下来。

但是他还是担心，有人会看见他们突然消失。

这件事真要传出去，根本就说不清。

“好。”

姜淳于攥紧手心的玉葫芦，跟着林小七传送出空间。

她其实心里也很诧异。

这段日子，姜淳于不是没想过找到第五个葫芦，会遇到什么样的奇迹。

是自己的身体恢复如初，还是空间会有更大的变化。

没想到，第五个玉葫芦了来了，但是她的空间却变成了最原始的样子。

一如初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