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桑宁觉得霍景舟这人简直莫名其妙。
他们一家害自己现在失去记忆,现在又说要帮她。
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吧?
因为这个电话影响,贺桑宁心情有些郁闷。
刚一进门,傅京宴就看出来了。
他把人搂过来,温声看着她,问:“怎么了?心情不好?不是去给红狐治腿了吗?”
贺桑宁抬头看着他,也没有瞒着,说:“刚才霍景舟给我打电话了,他说,他现在也在F国。”
她直接把两人刚才电话里说的事情,也告诉傅京宴。
“我才不相信他的话,他如果是个好人,那我当初为什么要跑?”
虽然失忆了,但贺桑宁的性格没有变,她相信自己的直觉没有错。
傅京宴眸色沉了沉。
他没想到,霍景舟至今还在不自量力,对他的宁宁心存念想。
一个残了的人,不好好去折腾自己的腿,现在还敢来招惹他的人!
傅京宴抱着贺桑宁,柔声安抚说:“宁宁不用理会他,把你害成这样,没找他算账,已经是我们仁慈了,你受的委屈,我自会为你讨回来。”
“嗯!”贺桑宁点了点头,道:“我相信你!”
比起没有印象的霍景舟,她自然相信傅京宴。
就算身边人没告诉她,贺桑宁自己也能感受得到,谁才是真心对自己好的。
傅京宴看着她这副乖顺的模样,心里那阵不满顿时消散。
他抱着热门,温柔地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,缱绻缠绵,贺桑宁也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回应。
直到她气喘吁吁的时候,他才松开了她,声音沙哑磁性,带着满满的诱惑,“宁宁,回房间好不好?”
这话里透露出来的信息,让贺桑宁脸色红了起来。
她羞恼地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,娇嗔道:“现在大白天的,这样不好……”
傅京宴低声笑起来,胸腔带着些许颤动,“晚上有别的事情要做,宁宁听我的,晚上带你去看戏。”
听到这话,贺桑宁不由好奇起来,问道:“看什么戏?”
傅京宴没有直接告诉她,而是神秘地说道: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话音落下,不给贺桑宁拒绝的机会,就拦腰抱起人,转身回了房间。
外头天色大亮,贺桑宁在这种事情上,还有点不好意思。
之前两人不是没有过,可那都是晚上,灯光昏暗旖旎,不像现在,彼此眉眼太清晰。
偏偏这男人还很坏,很磨人,进屋就把她抵在门后,勾着人吻。
贺桑宁攀着他,像一条搁浅的鱼,急需水源滋润,他却硬是钓着她,气得她眼眶都发红了。
傅京宴攥着贺桑宁的手,诱惑她主动去靠近,攀附,嗓音沉沉又勾人,“宁宁要一直在我身边,陪我,信我好不好?”
直到这时候,贺桑宁才后知后觉,某人应该是被霍景舟惹恼了,这会儿这么欺负自己,完全是掉进醋缸里了。
可她也舍不得埋怨,心口的位置,都被眼前这个人填满了,她特别乖巧地颔首,应道:“好,只信你!”
她目光迷离,全是媚意,但全身心都是对他的依赖和信任。
男人喉结滚动,把人揉进怀里,从里到外,不遗余力地温柔占有……
当一切结束的时候,窗边只剩下一抹夕阳的余光。
贺桑宁累得整个人都不想动,靠在傅京宴的怀里,迷迷糊糊睡过去。
等她醒过来的时候,都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。
“宁宁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