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”罗彬皱眉看着徐彔。
“哈哈……玩笑话,玩笑话,空安不都死了吗?我就随口一说,我才不惜地当什么黑罗刹,当时纯粹激空安去砍戴志雄的头,他不也没去吗?”徐彔摆摆手,连连解释。
“哎,就把我们安插在这里了,够无聊的,让我出去看看风水也好。”
徐彔说着,打了个哈欠,拍拍嘴巴,似是犯困。
他并没有注意,罗彬所说的虫,依旧在白纤身上,这依旧是隐患。
罗彬进堂屋倒了杯水喝下,润了润发干的嗓子。
敲门声忽地响起。
这一次不像是之前,门没有被直接推开。
“咦,有礼貌了?”徐彔看一眼院门。
“请进。”罗彬喊了一声,门这才开启。
来人熟面孔,依旧是白膺。
“罗先生醒了,峰主请您前去一叙。”白膺显得恭敬了许多。
“我呢?”徐彔咳嗽了一声。
“徐先生还请留在院内,神霄山重地,不便让人随意走动。”白膺说。
徐彔:“……”
……
……
还是先前那座大殿。
白崤山依旧在玉清真王的神像下,背负着双手站立。
三名真人坐在一侧。
他们的态度,和之前不一样了。
三真人平和许多。
白崤山眼中带着一丝赞誉,且他手中还持着五雷杵。
罗彬抱拳行礼。
白崤山笑意盈然地开口,说:“罗先生更喜欢人称呼你为先生,还是苗王?”
“你不必多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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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前辈喜欢即可。”罗彬依旧不卑不亢。
身份这东西,在三危山可以有,出了三危山,实力才为尊。
神霄山愿意给这个面子,他却不能因此而自持身份。
“既如此,那还是叫你罗先生吧。”
“这神霄五雷杵,只是一组五雷神咒,还担不上神霄这个名字,虽说五雷神咒用雷竹纸所画,但依旧会消耗,无形中已经磨损不少了。”
“我拆下符纸,给你纂刻九道符文,再喷了一口精血,应该能发挥一些效果了。”
白崤山一边说,一边走到罗彬近前,将神霄五雷杵递给罗彬。
罗彬瞳孔猛地一缩。
果不其然,五雷杵又精巧了不少,果然没有符纸裹着了,符文铭刻其上。
之前五雷杵多少有些粗制滥造的感觉,现在却精巧数十倍。
接过五雷杵,握在掌中,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。
“先天算啊,神霄山一直认为,早已不复存在了。罗先生既是先天算传人,又是苗王,难不成先天算终有一脉离开旧地,落脚在三危山?”白崤山问。
罗彬稍沉默。
果然,从白崤山这几句话就能验证出来,徐彔对先天算的所有描述都是对的。
“并不是,我到三危山,也是机缘巧合,做了苗王,一样是机缘巧合。”罗彬回答。
“罗先生谦虚了。”白崤山笑道。
“我想见白纤道长。”罗彬切入了他所认为的正题。
“此事不急,白纤得了你点化,还没有醒来。”
白崤山摇摇头,才说:“观主真人要见你,虹丹,你可否能取出?”
这一句话,让罗彬心跳都落空半拍。
神霄山的祖师服虹丹,失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