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落被扎一刀不够。
又挨一刀。
即便心中明白狗主人意图,一支金箭换一岛国三明神人手臂。
两神魂重伤。
不亏。
该难受还是难受。
没了传承金箭,她 的贯星九势就算废了一半。
形势所迫。
不怨恨狗主人。
低着头默默走到一边。
看的纸人李向东双眼一眯,揪着祸斗双尾往它身上踹。
边踹边骂:
“都说了让你别说别说,你非要说,是不是觉得你很能说?”
“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
祸斗说出来比憋着痛快。
哪怕挨了踢也痛快,撅着屁股躲,一边躲一边狡辩:
“本来就是嘛。”
“你们人族圣贤有句话:悟已往之不谏,知来者之可追,实迷途其未远,觉今是而昨非......”
“反正都丢了,不如看开点,说不定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呢?”
“呦呵——”李向东让它别说别说,它还拽上文了。
把古籍经典都给搬出来当依仗。
这要是不遏制。
它岂不是要考研?
继续踢。
一人一犬闹不可开交时,看不下白鹤站出来。
“行了!”
“箭都没了,还在这演戏有什么用,有本事把箭找回来!”
“那才算真诚心。”
李向东本来就要找,是祸斗乱带节奏,教训完它放下它。
迈开步伐走到神情沮丧碧落身边,伸手搭她肩上。
却被碧落耸动肩膀挤下去。
意识到她在生闷气,不待见他这狗主人,收回双手背负:
“我有个赌,你敢打吗?”
碧落就因为打赌才丢自由身,抬起玉手一抹眼泪。
语气颓丧:“不打,我现在心情不好,你最好别和我说话,小心我控制不住手,六亲不认。”
李向东骗她射箭,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,敢那么做。
自然想好对策。
不管她想不想听,该说的还是要说,望着漆黑一片弱海。
语气平静:
“我的赌很简单,如果你那箭找不回来,我不仅解除你百年奴仆契约,还给你当一百年奴仆。”
嗯?
碧落对收狗主人当奴仆没兴趣,感兴趣的是狗主人说这番底气。
转动视线望过来,被沮丧包裹眸子深处,冲出丝希望:
“你确定?”
李向东听着质问就知道她来了兴趣,伸出小手指头晃晃:
“不信是吧。”
“要不要拉钩?”
“幼稚!”碧落都多大人,还玩这一套,咒骂一句伸出手。
勾住李向东即将放下小手指,自顾自念:“拉钩上吊,一百年不许变,谁变谁被千刀万剐。”
“我焯!”李向东说好的不玩,她开口就是毒誓。
果然女人心海底针,哪怕大长老这种浓颜系美人也是如此。
见她气消。
拉着她洁白如玉石,温润细滑玉手到胸前,笑眯眯调戏:
“那如果我找回来了呢?”
碧落正说正事,狗主人却突然切换油腻表情,被说的难为情。
神色一变抽回手:
红着脸怒斥:
“那箭是你弄丢的,由你找回来,不是理所应当吗?”
“你还想要什么?”
李向东想要什么她知道,碍于人多不好开口,改交谈为传音。